薄明烟醒了后,没挨得住困意,忍着腰部的酸涩感又搂着孟栩然沉沉地睡着了。
再睁眼已经是五十分钟后,暖阳恣意地淌进屋里,蜿蜒地攀到床上。孟栩然是被晒醒的,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,浑身乏力。
她迷蒙地摸到腕表,挣扎着睁开条缝看了眼时间后,脑袋清醒了。
“呀呀!快迟到了,满满你怎么都不叫我!”
孟栩然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,腿踩到地上像踩了云朵,险些摔坐在地毯上,她捞起地上的睡袍,刚披上,听到身后一声绵长的叹息,侧身看过去,愣住了。
薄明烟像是太困了睁不开眼睛,眉头微微蹙着,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,还有几缕垂落在身前,被子因为孟栩然起身时扯到,往下滑了好几分。
肤如白雪,染印红梅,若隐若现。
全是孟栩然一点点以唇舌作笔,绘出来的杰作。
这还是孟栩然第一次看薄明烟在工作日睡懒觉。
昨天是真的折腾得太狠了。
薄明烟慢腾腾地睁开眼睛,看孟栩然跪坐回床上帮她理了理头发,发梢扫过肌肤,有点痒,她眼睫颤了颤,眼睛又闭上缓了一会儿,一开口,声音哑得厉害:“几点了?”
“8点36,这会儿估计40了。”孟栩然指尖从红痕上划过,问,“要不要请假?”
“不用,做不了早饭了,拿点面包饼干带去公司吧。”薄明烟撑坐起身,眉头皱紧,很快又松开。
浑身上下每一块骨骼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了,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后又做了卷腹和引体向上的运动,腰腹大腿又酸又涩。
孟栩然眨巴眨巴眼:“真不用请假?那么折腾,应该挺难受。”
“你要请假么?”薄明烟拨了下头发,遮住自己发烫的耳朵,抬眸对上孟栩然的视线,“你应该比我更难受。”
“我不难受,我才不要请假,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。”孟栩然腾地一下站起身,她侧边露出的耳朵,漫上了绯红,衬着雪白的肌肤,格外可爱。
两人换好了衣服一起到洗手台前洗漱,台面上瓶瓶罐罐东倒西歪,薄明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,有一瞬的走神。
孟栩然挤了牙膏,将牙刷递给她。
薄明烟回过神,接过了牙刷,与孟栩然并排站在洗手台前,动作一致地刷牙。她将那些东西扶正放好,看了眼镜子里的画面,眸光柔了柔。
孟栩然漱了口,说:“等会儿开车慢点哦,我化个妆。”
薄明烟应了一声。洗完脸后,她又抽了一张洗脸巾擦拭台面上的水。
孟栩然挤了乳霜抹脸,将多余的往薄明烟脸上抹,她看了眼洗脸巾吸附的水,贴在薄明烟耳边小小声地戏谑说:“这上面是不是还有你的水?”
薄明烟耳根烧起来,透过镜子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,不答反问:“公司里的人有没有见过你素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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