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实在班级纪记录本上登记情况。
在学生纪这一点上,孚顶和管理严格的公立学校似,学生旷课逃课到一定次数,要劝退,不会因为是富二代、官二代就有特权。
甚由于孚顶是私立学校,在处置学生方面有自主权。
孚顶高三年级有一项规定,学无故旷课(自习)超过二十四节的学生,将直接开除。
云翻到最后面的册统计表,凌昼扬字后面的栏里“正”字最多,差一笔就凑够四个。
照这样下去,上晚的两节,凌昼扬很快就得挨孚顶退学了吧?
云合上记录本,陷入沉,到时候人不在同一个学校了,怎么刷健康值?
要不然晚的这两节不记了?
……不行吧。他没请假却不在室,违反学校纪了,不计他的话好像对其他同学不太公平。
晚自习学后,云第一个到寝室。在刷牙的时候,凌昼扬来了。
开调,凌昼扬三两下蹬掉运动鞋,踩上拖鞋,朝洗台来。
云往旁边挪了挪,自觉地给他腾位置。
“喂,”凌昼扬洗了把,想起晚的事,尖残留的净的水往“他”上一弹,“你天在厕所里鬼鬼祟祟的么?”
云抹掉迸到脸颊上的颗小水珠,“没么,就……当时体不太舒服。”
凌昼扬:“当时为么让我‘动’,你有么阴谋?”
云:“……可能当时不舒服,脑子不太醒说了胡话。”
“啧,病秧子。”凌昼扬将额前的黑发往后一抓,随意地就着自来水冲洗了一把脸。
云瞧见他额的肿和肘厘长的伤痕,都是新鲜的。
他晚是翘课去球还是架了?就不能遵守纪分待在室吗?
是个浑不吝的惹事分子。
云觉得没有把晚记的凌昼扬的字划掉,是个正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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