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后一仰,提膝向上顶撞他前胸。
炼尸人的速度没有我快,拳风刚从我脸上扫过,我的膝盖就已经撞上了他的胸口。
咔嚓,骨裂声传出。
炼尸人脸上露出痛苦之情,但又咬牙忍住。向后退了两步,又重新冲了过来。
我起身跳到空中,提膝顶撞他的头脸。
这次他又被我击中,脑袋一晃,身体像是喝醉了酒。
我等他恢复站稳,身体陡然下沉一记重拳击他的小腹,拳头深陷数寸。
等我把拳头收回,炼尸人再也稳不住身体,往前一趴摔在地上。
地上鲜血未干,他的脸全部浸泡在血泊中。
看他犹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我跳起来双脚对准他的后脑用力
—踩。
枕骨应声而断,炼尸人四肢抽搐片刻,溺毙在鲜血中。
解决掉炼尸人之后,我拔刀杀入人群之中。
以战止战,以杀止伐。
今日的慈悲,便是他日对自己的残忍。
刀光如雪,飒沓流星。
寒光到处,血花飞溅,断肢残骸零落。
杀炼尸人我用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,杀剩下这些人我只用了十余息。
十余息之后,苗疆古地的拘魂师被我斩于刀下,此时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墙角的扎纸老人。
扎纸老人低垂着脑袋,手里的烟枪不知何时掉在地上。
我走过去他依旧没有反应,用手试探鼻息,才知他已气绝身亡。
本就寿元无多,生生骇死。
扎纸老人身死,纸人开不开眼已经无所谓了。
我从他兜里翻出火柴,将纸人点燃。
一阵火光之后,我看到纸新娘幻化为半透明虚影,对着我盈盈-拜,朝着城隍庙的方向飘去。
当人间成了地狱,她又何必再留恋人间?
杀劫结束,张屠夫和刘景烽、南宫颠他们从后院来到前院。
望着满园尸体,三人均一言不发。
南宫颠的尸蛊派上了用场,尸蛊吞噬血肉化骨为泥,很快就把满园尸体全部炼化干净。
至于地上的血迹,张屠夫和刘景烽冲洗了一整夜。
及至第二天天亮,满园花开依旧,但空气中却依然飘散着淡淡的血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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