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好,一进门,便劈头盖脸把沈归离骂了一顿。
沈归离罕见的没和他对骂。
洛君池骂完了人,才从桌子上倒了杯凉茶,润了润嗓子,问他,“找我做什么?”
沈归离道,“你再想想,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,这雨总也停不下来,他实在疼得厉害。”
洛君池这才抬眼去看床上的人,被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,面色惨白,嘴唇青紫,双目涣散,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,他不由皱起眉头,按理来说阴雨天气,寒气入骨,虽然会疼,但慕风是影卫,什么疼没挨过,选不至于如此啊。
他走上前,掀开被子,摸了摸慕风的右手。
“嘶~怎么这么冰?”
“这两天,都是这样。”沈归离也上前,“怎么都捂不热。”
洛君池又将那手翻着看了看,肤色酱紫,还有微肿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他指尖在断骨处轻轻dian了点。
慕风顿时一颤,半晌才从剧痛中回过神,“酸,麻,涨,还有软……”
洛君池低头思忖片刻,“那应该跟天气没关系,是这段时间行针将他身上的寒气都逼到了断骨的地方,堵塞了血脉,才会疼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沈归离问。
洛君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,他悠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,在桌子上展开,一眼望去,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刀片,钢针,还有像火钳一样的东西,每种都有七八件,大同小异却又各有特色。
他道,“碎骨续脉。”
要续脉,必先断骨。
洛君池只是轻轻在他手腕处敲了敲,强劲的内力霎时涌入体内,将长歪了的骨头击断。
碎骨之痛,慕风曾经清醒着感受过一次,这是第二次,可这痛却比第一次更绵长难耐,那气劲依旧盘旋在他的断骨处,久久不散,似要将他的骨头碾碎。
沈归离握着他的另一只手,眼看着慕风咬烂了嘴唇,清澈的目光痛至迷离,不甚清明地喊了一声“主人”……
他只好越发yong力地抱紧他,在他耳边不停地喊着“慕风”这两个字。
断骨之后,还要续脉,洛君池从布包里拿出两把小刀,划开了慕风手腕上的皮肤,并没有血涌出来,只能看见白色的肌理,还有坏死的经脉,小刀开始在里面翻搅,偶尔还能听见刀片划过骨头的声音。
慕风服过腐迹,不可再用麻药,只能生生忍着。
他软软的靠在沈归离身上,双眸一会儿睁开,一会儿又闭上,沈归离能感觉到他在发抖,可也仅仅只是抖,被他按住的胳膊,没有分毫移动。
经脉续接是个细致活,洛君池面无表情地在肉里寻找尚未坏死的经脉,然后把它们接在一起。
沈归离试图同慕风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,一开始慕风还能安静地听,时不时回应他一两句,到后来,便连听他说话都像是没了力气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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