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莞尔,“戴队长的脸型戴高帽可不好看,带警帽最是英俊帅气!”
跟聪明的姑娘打交道,这心里吧舒服是舒服,可总有些‘不甘心’。
季靖枝先许非晚一步出来,而许非晚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,正好遇上容瑕带着两个儿子在警局跟季靖枝打照面。
容瑕没有离开,好似故意在等季靖枝跟许非晚。
啪——
“孽障,畜生!竟敢伙同外人,暗害季家!你果然是个白眼狼!”
警局如此威严之地,就在国徽前,容瑕掌掴了季靖枝。
白宗林跟白若龙就在旁侧,都扭头去看许非晚,只要她点头,今儿在这儿白家就彻底跟季家撕破脸皮。
许非晚摇摇头,而是看了山岳眼。
山岳会意,往前一怼,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把年迈的容瑕撞得连连后退,许非晚三两步上前伸出脚抵了下,容瑕就摔倒在地。
许非晚假意要去搀扶,高高的鞋跟碾磨着容氏撑在地上的手掌。
容瑕疼的叫了声,许非晚就抓着她那只还想打人的手,藏在衣袖的针管刺穿她皮肤,把透明的液体推入体内。
“你……”容瑕脸色大骇,“你给我打的什么?”
她俏皮的一偏头,“你猜。”
“许非晚!”
许非晚站起来,脚后跟抬了下又踩上去,这次更重。
她笑得好美,眸色却如利刃。
“季老夫人,你平白无故掌掴我先生,不应该道歉吗?”
“你是不是还以为这是季家,凭你怎么撒泼耍横都无人该言语半句!”笑意润着的眸子一瞬的沉下来,烧着灼人的火焰,“你以为你是谁!还是大清的格格,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要了一个人性命!”
“伪善的小人,恶毒狠辣长满浓疮的黑心脏,作为医生提醒一句,像您这种病就该一刀切了才干净!”
“许非晚,你这个猖狂的贱人!”
被控制住的季文博气得跳脚,竟敢欺负到他母亲头上!
“你骂谁贱人!”白若龙三两步上前,一拳把季文博捶翻在地,动作飒爽,干净利落,大快人心,“你季家算什么东西,竟敢辱骂我白家外甥女!真以为季家早年做的那些龌龊事没有人知道吗!”
“以前晚晚身份不明,你季家可以仗势欺人,但现在,你们在欺负一个试试!”
警局很多人,还有不少警察。
按理说都动手了应该上前劝阻才是,但戴军跟同事们摇头,让他们别去插手。
许非晚退开,拨了拨了衣摆。
“道歉,季老夫人。”
容瑕被人搀起来,抖着被踩得发红的手,“休想!”
“行,那您随意。”
“你不能走。”季家的人围着季靖枝一行人,容瑕理了理稍乱的鬓角,“她给我下毒,我要控告她!”
许非晚挽着季靖枝胳膊,笑靥如花。
“你说我孙女下毒,下的什么毒,什么时候。”白宗林撑着拐杖,站在外孙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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