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白月光，朱砂痣，骨中血呢。”
“舟砚啊，这才多久……你的一片深情就要易主了吗？”
“闵菀之，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！”霍舟砚此时内心很烦躁很复杂，他的拳头紧了又松，多次压下想要掀了桌子的冲动，声音软下来，“我们好好谈谈，菀之。”
很软，很没底气，略微有点求饶之意。
“没什么好谈的，我就问你一句话。”
“霍舟砚，你爱我吗？不是许非晚的替身，是闵菀之，你爱闵菀之吗？”
霍舟砚从没想过这是他最后的机会。
但是目前谈爱……
“不爱。”他很少骗姑娘，对他而言骗女人没意思，“但我喜欢你，想要跟你好好在一起。”
闵菀之收在腿上的手，因为‘喜欢你’三个字而渐渐松开。
“你知道你的喜欢很廉价吗？”闵菀之一偏头，眼泪就不受控的滚下来，“你可以喜欢我这个人，也可以是喜欢跟我上床，或者只是喜欢我身上存留一点许非晚的影子！”
“这一切对你而言都可以称作是喜欢！”
“霍舟砚，我在你口中听到的，唯一爱过的人只有许非晚！！”
“只有她！”
“霍老板。”她的指尖触摸上自己的眼泪，都是冰凉的，指尖是凉的，心是凉的，连眼泪都是凉的。
“够了，真的够了霍舟砚。”
“到此为止可以吗？我没求过你任何事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，希望你能够答应我，不要在用你那一意孤行的性子在拘着我，奴役着我可以吗？”
对太多姑娘说过喜欢的人，再一次说喜欢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。
闵菀之懂霍舟砚，所以仅仅只有喜欢是不够的。
“菀之——”
闵菀之不想在谈下去，垂下头，看着手背上那一滴滴的眼泪，“只有这件事，你答应我可以吗？”
“菀之……”
霍舟砚踱步过来，半蹲在闵菀之面前，拉着她的手擦干眼泪，捧着她的脸笑出了八颗牙齿，但他的眼很红。
“对不起，我真心替我这两年对你做的事道歉，为我母亲的事给你道歉。”
“在鼓足勇气来见你以前，我一直有种错觉，觉得只有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，我可能是被你惯坏了吧……”
“我不喜欢骗女人，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没错。我的喜欢很廉价，漂亮的女人对我胃口的我都喜欢，这么多年我唯一真正想要好好爱的确实只有许非晚。”
“但我现在只想好喜欢你，不为任何原因，只想好好喜欢你。”
“菀之，刚刚你说的要求……我答应。”
“可不可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，这一次我在背后等你可以吗？多久都可以，也请你在惯我一次，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那时不在有许非晚，不在有别的女人，只有你，好嘛？”
闵菀之敛着眸子不看他，却感受到他慢慢靠近，亲亲的在她嘴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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