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路追踪的面具人。
那老鸨亲亲热热地挽着他胳膊,嗔道: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?
那面具人道:点子太硬,若非事先在井底埋了火药,我可对付不了他。
你这一下炸得倒痛快,老娘辛苦经营的迎香馆可都毁了。
那面具人在她腰上摸了一把,道:只要办成了这件事,主上自有重赏,小小一间迎香馆又算得了什么?
许风听他们说话,才知那一声巨响从何而来,那面具人自知不是周衍的敌手,所以早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。井底那么狭窄的地方,若点着了火药会怎么样?
许风一时忘了面前这俩人是他的仇敌,半仰起头来,茫然然地问:我周大哥在哪里?
面具人与老鸨对视一眼,一同大笑起来。
那老鸨笑得花痴乱颤,拿鞋尖点了点许风的下巴,道:两边的井都已被炸毁了,你那周大哥身陷其中,自然是炸得粉身碎骨,连尸首也寻不着啦。
许风呆了一呆,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。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,可整句话连在一起,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周衍死了?
怎么可能?
许风硬提起一口气来,再次伸手去抓周衍送他的剑,但马上又被踢了一脚。这一脚踢在他左边肋骨上,疼得他蜷起了身体,小声地叫:周大哥
那面具人道:那姓周的武功极高,我行走江湖多年,竟从未听过他的名头。
管他是什么来头,反正已是个死人了。那老鸨指了指许风道,这小子可要一并杀了?
先送出了城,再找个荒山野岭灭口就是了。
几句话决定了许风的生死。
接下来发生的事,许风就有些记不清了,只知道双手被捆了起来,有人将他扔进了一间屋子里。屋内空dàngdàng的毫无摆设,唯一的一扇窗也被钉死了,只略微透进一点月光来。没过多久,慕容飞也被五花大绑的丢了进来,两人如破麻袋一般,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。
十二月的天气,地面冷得像冰渣子,许风的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,觉得自己也是死了的,身上没有一丝热气。他手臂上原本受了伤,但因伤得不深,那血已经止住了,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疼。
到了半夜里,慕容飞唔的一声,竟然醒转过来。
他挣动了几下,没有挣开身上的绳子,又在地上滚了滚,直滚到许风身边来,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脸,惊讶道:许兄,你怎么会在这里?
许风睁着双眼,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,一句话也没有答他。
慕容飞连叫了几声,他还是一动不动。
出什么事了?你也给他们捉住了,可是受了伤?慕容飞急道,你那位义兄呢?没跟你在一起吗?
许风听他提到周衍,双目中才有了一点神采,缓缓转动眼珠,道:周大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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