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听说过,说屈原之死可能并非自尽,而是楚怀王下令将其定罚,这才投进了汨罗江。”
说起历史,我俩都心有戚戚,很多事史书工笔记录在案,堂然皇之于天下,可真正的缘由与真相,怕是只能淹没于千年的尘埃之下了。
我俩还正在感慨呢,寂静沉重的氛围在周围打旋,我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,我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老余打过来的电话,我抬头看了何老师一眼,他做了一个“请便”的手势,便自己去整理行李了,我走到门口去接了电话,还没说什么,老余炮仗似的声音就直接贯穿了我的耳膜了:“狗ri的仙人板板,你个短命娃儿你跑得到哪里去咯?月亮头都快掉了你还不归家,你要上天哦!”
老余作为宿舍寝室长那是相当认真且负责的,我赶忙说道:“我马上就回。”
“回你丫的卖批!都十二点了,你还回,你回个铲铲!”
我一惊,一抬手,手表上指针正好显示着现在已经是十二点过五分了,早过了宿舍楼熄灯的时间,我也忍不住地骂了一句“卧槽”,这时候何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,估计是电话那头老大的声音太响了,他就把我俩之间的对话听了个全,他指了指自己收拾好的床铺,示意我今天就和他睡。
我把手机用脸和肩膀夹住,对着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谢,然后对电话那头的老余说道:“那我就去网吧通宵了,我约了人打LOL。”
“嘿你个损崽……”
听了老余好一通训他才挂了电话,我转身进到屋里,何安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了,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方法,居然还带了一盆花过来,那花像是君子兰,但枝叶抽得更长更细,绿的都透了点蓝,他和我说:“就算你今天想回去我也不会让你回去,一身阴气,回去了估计就把晦气给分出去了。”
我讶异地咂摸咂摸嘴,说道:“这么衰吗?”
“衰到家了,”他拍了拍床铺,跟我说,“上来吧,小孩。”
我从小就心大,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在土炕上放个枕头我都能睡着了,真是一点儿都不挑床。利利索索地把自己拖的就剩一条裤衩,我直接掀被窝钻了进去,脑袋刚沾上枕头我就对上了何老师的目光了。他这眼神……怎么说呢,很激动很怀念很哀怨还他妈好像有点愤恨,就好像古代深闺寡居的半老徐娘似的。
这也太奇怪了,我们之前认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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