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及他们。是也不是?”
秦伯点点头。
“三公子明察秋毫,老奴一点小打算,决计逃不了您法眼。”
“没事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你又不是圣人,大义灭亲万无可能……”
高洋思忖须臾,续道:“此事牵涉极大,你是绝不能再留在本府。
这样吧,你可以和你妹妹一家离开乾京,去哪都是随便。但切不可逗留乾京。
至于睿亲王那里,咱们自会找他。还有,本府仆人眼里,你是犯了事,处死了。
免得旁人以为高家迂仁,泄密者仍可活命,到时都来学你……”
“多……多谢世子……老奴……”秦伯泣不成声,一时觉得自己委实猪狗不如。
换做旁人,高洋许就击毙当场。然则念及秦伯是侯爷亲兵,多有功劳,随虎擊军征战一生。
故而逐其出府,算做惩罚。
解决完内鬼之事。高洋回到闺楼,拜见外婆闫芷蓉。
先把秦伯一事说了。
闫芷蓉把手摆摆,“这是你家的事,哀家管不着,你看着办。”
又道,“各方势力此番蠢蠢欲动,睿亲王那厮又最不安分。我看,只有先除了他。
可惜这个家伙素来隐藏于后,若无罪名,倒不好治罪。”
高洋道:“既然他遣人来刺杀,咱们可以以其道还施彼身。”
闫芷蓉眼前一亮,叹道:“哀家久处禁宫,顾虑太多,倒是失了江湖不羁。”
高洋与高婉梓相顾一眼,随即呵呵而笑。
闫芷蓉也跟着笑起。
因为公羊述闭关晋级,高洋决意暂缓行动,且待公羊述成为大宗师,己方实力出乎敌人意料,俟时出其不备,胜算大增。
闫芷蓉深以为然。
谋算高手,对弈起来,步步为营,静观其变,慢慢蓄势。
好比悬河注水,待敌露疲,则挟排山倒海之力,一举消灭敌人。
这个外孙儿颇具庙算,不莽且稳,诡谋多变又审时度势。
当真文武双全。
……
姬睿一晚未睡。
藏仁出发之后,他便在书房等候消息。
一个时辰、两个时辰……不觉一晚过去。
天刚拂晓。
姬睿站在小楼外,依栏凭望。
红日初生,朝霞万里。
遥看禁宫檐角,叠影阴浓,重峦如岳,威严深沉。
天是一个好天,心里偏阴雨绵绵,愁煞、苦煞!
后期宗师藏仁携十位师弟,戌时出发,准备袭杀宣安侯公羊述。
算上途中耽搁或伺机延误,理该亥时或子时归来。
而今已是寅时,仍无消息传回。显是生了什么变故。
十一位宗师,整个乾京城除了当今太后闫芷蓉与仙霞谷谷主薛万方外,万无任何势力可以无声无息地吞掉。
想到这里,姬睿越发不安。
总觉不好之事即将降临。
揣揣之余,决定召回替身坐镇王府。自己悄然隐匿,静观其变。
辰时,替身姗姗来迟。
姬睿怒意滔天。
若非心中兢惧不安,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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