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弱的平衡,一旦这个平衡被破坏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这番话确实有道理,北联邦狼顾在前,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这个时候福永如果内部发生动乱,那失守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宁浦,一个福永,而是整个福月行省。
面对北联邦的侵略,福月行省下属的二十三个城市其实都已是人心惶惶。
作为福月行省的经济桥头堡,哪怕是第五座方尖碑争夺尘埃落定,南联盟边境的城市全面衰落,论城市综合实力,福永市依旧是福月行省二十三个市中首屈一指的存在,这样的一座城市,势必就会成为焦点,甚至是被赋予一定的象征意义。
是福月行省下其他城市观望的对象,也是北联邦渗透的重点。
但就是听着这番很有道理的话,顾长明却摇了摇头,道:“破坏了就破坏了,乱就乱了,又能如何?”
肖锦面露疑惑之色,就听顾长明继续说道:“你所说的平衡,又何止是福永一家?在中部区域,甚至是在首都襄陵也是存在的,但我还是那句话,破坏了就破坏了,乱就乱了,又能如何?”
“南联盟,最高议会,早就该有人让他们清醒一点了!”
“什么?”
肖锦像是突然遭了雷轰,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,她没有想到顾长明会这样说,什么叫乱就乱了??一个乱字,背后是多少的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??而这些,都是顾长明教给她的,虽然顾长明从来都没有说过,但是他所做的事情,他带领队员们做的事情,却一直都是如此,甚至于他屡次三番地违抗中部的调令,对那些其心可诛的流言蜚语置若罔闻,其目的,不就是为此吗?
顾长明摆摆手,似是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,话锋一转,问:“你刚才说到李庆在宁浦做的事情,那你可知道,在杀了古炳昌并将他的人头挂在宁浦县治安局门口之后,他问了高志槐什么?”
“问了什么?”肖锦下意识地追问道。
“他问高志槐,‘你口中的大局,指的究竟是我们南联盟的统治阶级,还是那千千万万的联盟普通民众?’。”
“好好想想吧。”顾长明站起身,轻轻拍了拍肖锦的肩膀,迈步出了值班室的门。
他也要好好想想,但在想的同时,他需要烟草来辅助自己思考。
还不到上班的时候,吸烟区里空无一人,斜射进来的阳光照在顾长明的半边身子上,光影之间,他拿出一根红日牌香烟,不需要火机,
“‘这雷霆,必将击碎黑暗,此利刃,必将贯穿污浊者的胸膛’……既然是你的徒弟,那你也会带着他宣誓吧??”烟雾背后,顾长明看着窗外的街道,神情似是有些恍惚。
别看他刚才说得义正言辞,但若说真的一点旧情不念,铁面无私,那又怎么可能?
“年轻,确实好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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