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关的人物,王宝会有那般失态,会有种种顾忌,也是人之常情。
别看现在王宝是坦诚相告,但在这之前,其内心定然也是做过不少斗争。
这种心理并不难捉摸,李庆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,自也不会在这一点上多做纠结。
“他一个人,还是有人在一起?”
“好像是和人一起……对,他一定是和其他人在一起。”王宝努力回忆着,性命攸关,不敢漏掉任何细节,“你你说,他是得了贵人相助才从陈……才从老陈的手里逃过一劫,还是说他已经和陈恪安、沈庆林达成了某种共识,借此保全了身家性命,亦或者,从一开始就是我多想了,他根本就没有失踪,只是出于各种原因,前阵子暂时离开了而已?”
他像是倒豆子似的,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,也不管合不合乎逻辑,更不管措辞如何。
李庆听了,不置可否地点着头,没有妄加论断。
这时,两人已经出了饭店,邹正宇推荐的地方档次不低,又是开在东兴的闹市之中,街道上依旧是人流如织,千百张陌生面孔闪过,从内到外,都是陌生。
城市的上空,星河盘旋,棋盘般的星辰遵循着特定的轨迹以常人难辨的方式游移着,同时,它们又在各自的星系集团中守在自己该在的位置,千百年如一日。
“这福永,这不是人待的地方。”
李庆拍了拍王宝的肩膀,说:“如果觉得扛不住了,你就去顾长明,向他说明情况,然后找陈恪安,向他坦白你和我接触的事情,这两者各自该如何措辞,相信你心里清楚。”
……
福永市的某处寂静之地,黑影攒聚。
“鱼竿已经抛出,下面,就只等鱼儿上钩了。”
“以神之名。”
“共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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