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中,唯一让白彦可以松一口气的地方:
“不过不是因为我,是另外一个剧组的男孩子,跟我一样大。他把人家强/暴了,人家当然要报警。他本来还有点势力,想花点钱摆平,但是后来闹得太大,他后面的那个人也不帮他了。最后,法院判了他十二年,也算为民除害了。”
“十二年,对他来太仁慈了。”
白彦疲累地眨了眨眼睛,“但是法官是这么判的。当时,那个男孩子找证人一起指证他,我也去了,但法官,我那个只能算猥亵,而且也没有证据,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陆至晖想把人抱进怀里,但看他草木皆兵的模样,抬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。
“自己逃出来的吗?”
白彦摇摇头:“不是,是当时有个实习生来通知我明天的行程。本来被发走了,但他是个死脑筋,觉得没通知到我本人,到时候出问题他会被上面骂,所以就又回来了。他一直敲门,一直敲门,那个人没有办法,就放弃了。那个实习生后来进来看我那个样子,还以为我生病了,还给我吃感冒药,留下来照顾我”
到这里,他笑了一下,问:“你知道,那个实习生是谁吗?”
“谁?”
“是陈信那臭子。后来,我摸爬滚了几年,有点名头了,就签了繁希,刚好他也在那个公司。我去的那天,他因为做错事要被炒鱿鱼,我就跟黄老大,想让他给我做助理,就把他留下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对。信做事很一根筋,所以经常被黄老大他们嫌弃。但是,那晚我被救,就是因为他的一根筋。”
到让人开心的事,白彦的神情渐渐缓和了下来,不再同之前那么紧绷。
但,这不代表陆至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,他的表情越来越沉:
“先生,你能获救是好事,但,这不足以抹杀那个人的罪行。”
他刚看过白彦在梦魇里痛苦的样子,心里像是被刀剜成一片一片的疼。故而,这个人让白彦余生都陷在噩梦里的人,不可饶恕。
“我要知道他的名字。”他的声音温柔,却裹挟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冰寒。
白彦听出他语气里的愠怒,试探着问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陆至晖语气淡淡:“别担心,不杀人放火,不违法乱纪。但是能让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白彦不出那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他像一座巍峨的山,迎头盖脸地立在他面前,虽然很有安全感,却也无形中有一股压迫。总让他害怕,万一这座山以后对付起自己,他是万万承受不了的。
“他叫曾浅。”白彦愣了愣,如是。
陆至晖抬了一下右边的眉毛,示意自己记下了,“擦擦汗吧。”他递过来一张毛巾。
白彦讪讪接过来往脸上呼,丝绒的表面很快就晕开一大块水渍——出了这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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